一张老照片
瞿泽方下面这张老照片刊登在《上海滩》杂志2000年9月号“聂家花园 百年春秋(三)”中,这张照片是龙叔叔聂光禹提供给作者宋路霞的。照片刊出之后,不少人对照片的时间、地点和人物产生了兴趣。
照片的时间疑问不大,比较统一的说法是十一舅爷爷聂少萱四十大寿,照此推算应该是1945年的农历九月。关于地点则产生了疑问,一种说法是在四舅爷爷聂管臣寓中,即淮海中路1200弄1号,然而聂崇训不同意此说,他说他家没有这样的房间,客厅中有窗,有壁炉,挂钟的式样也不对。最近恒伯伯聂光墉告诉我,这张照片是在他家里拍摄的,地点是长乐路留园22号。
根据荷姑姑张心澹及四姐曹玉和的指点,现将照片中的人物罗列如下:
坐者左起:张五姨婆(注一)、聂其纯、卓宣谋、聂潞生、聂管臣、聂其德、聂其贤夫人陈守棣、聂其煐。
立者左起:张心沧、聂光瑶、曹兴仁、聂光地夫人李蓉卿、屈荫能、聂光琼、左景鉴(注二)、聂光琛、聂光墉、聂光明、聂光垲夫人陈梦珍、聂光地(注三)、聂光坻前妻吴新民、聂光均夫人林德镜、聂光墅(注四)、聂少萱夫人颜宝航、聂少萱、聂光昭、聂光禹、聂光珏、聂光雍、聂光琦夫人任永恭、曹兴文、聂含章夫人刘婉尊、曹兴治。
前坐地者:左一曹玉和、左二聂崇镒、左三屈文滔、左四聂光益、左五聂光陆。
注一:张五姨婆 名曾广崑,是曾国藩二弟曾国潢的孙女,曾昭伦的姑母,其丈夫张厚琬(东荪)是张之洞的儿子,张五姨婆耳聋,与人讲话总要用个助听器,家住广元路,我小时候随大人去过几次。在我的记忆中,家中只有她和老伴,子女在外地及美国。
注二:左景鉴是聂其昌夫人左元宜的侄子,左焕琛的父亲,光字辈的人称其为左九哥。
注三:曹四姐认为是聂含章。
注四:有些人指其为聂光墅,然而由此产生了疑问。聂少萱出生于1906年九月,他的四十大寿在1945年的秋天,而聂光墅于1944年去世。因此究竟是谁,还需前辈们辨认。